什么来干涉我?”
淳于焰让她噎住。
因为冯蕴这话不算胡说八道。
乱世底下,妻离子散、离乡背井,家破人亡,骨肉分离,几乎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惨剧发生,这样的大环境下,对女子的约束远比前朝宽松许多。私相授受就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者,不知凡几。
但她不是寻常百姓。
她出自许州冯氏啊。
淳于焰看着她的果决,心下不由生出一丝佩服。
这是除了对冯十二那方面的肖想以外,另一种不同的情绪。
他严肃了几分。
“你我合伙,有共同利益,无论何时,我站你一边。”
冯蕴抬手朝他行礼,眉眼带笑。
“有劳世子。”
“举手之劳。”
两人在鸣泉镇逗留了半日,尽兴而返。
冯蕴发现淳于焰没有回他的庄子,而是跟她一道前往信州。
一直到她的马车快到春酲院了,发现淳于焰仍然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这才有些纳闷,撩起帘子来问。
“世子准备去哪里?”
淳于焰微笑,“回家。”
冯蕴皱了下眉头,“世子住在何处?”
淳于焰抬下巴示意一下方向,淡淡地笑,“刚置了个院子,恰好就在春酲院隔壁,巧了不是?”
“是挺巧的。”冯蕴放下帘子,微微低哼。
真是财大气粗,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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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蕴进门的时候,碰到温行溯。
他从萧榕那边过来,看上去行色匆匆,眉目不展。
“大兄。”冯蕴朝他行礼,往他身后望一眼。
“看萧榕去了?”
温行溯嗯声,定下脚步,回了个礼。
冯蕴看着他的脸色,猜到萧榕定然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