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想到李桑若,冷笑一声,“不信。”
裴獗按住她的腰,迫使她挺起胸来,颤歪歪的雪丘上红粉点缀,丰肌艳骨,容态却尽显天真。
他喉结滚动,低头狠狠地亲一口,“没有。”
“你有。”
“没有。”他改亲为含,用力吞咽。
“有……”冯蕴让他弄得受不了,仰着脖颈,嗓音柔哑不堪,“嗯你们一定有,不然你,你这些手段哪里学来的……”
裴獗眼神发暗,大掌安抚般扣住她纤长的雪颈,将她托高噙入口中,好像要将美味入腹,掌心开合用力,撩起水声阵阵。
冯蕴秀眉紧蹙,猫儿似的用爪子挠他,意识绵软,腰身几乎要折断在他的掌心。
“蕴娘,试着信我可好?”他呼吸粗重浑浊,磨牙般咬她。
冯蕴猛吸一口气,微微摇头。
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有着粗粝茧子的大手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上滋生出无边的痒意,薄弱的神智在他大口大口地吞吃中,几乎与她完全剥离,温度在不停地攀升,好似到达一个极致就会炸裂开来。
她轻微地颤抖着,急欲宣泄地攀住他胳膊。
“我做不到。”
她呜咽着,难受又快慰。
“她真的做不到……”
理智全无,但前世遭受的苦厄会支配她的情感。
她无法说服自己再毫无保留地相信别人……
萧呈,裴獗,还是淳于焰,抑或别的男人,都不行。
她信且只会信任的人,只有温行溯。
“不信我,却可以信萧呈?”
肩膀突然一松,裴獗收回胳膊,那只可以让她缓解焦渴的手,也离开了。
冯蕴失落地抬头,看着他冷漠的面孔,摇头。
“我从未信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