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铮暗自咬牙,恨得七窍生烟。
这只是办事不力吗?
证据都甩到太后脸上了,还在包庇这个小白脸。
无非就因为他长了一张肖似裴獗的脸。
韦铮是带着满腔的郁气回府的。
鞋一脱,双腿往榻一盘,灌了半肚子凉茶,就开始在骆月面前疯狂地唾骂。
从花溪村回来,骆月的房里便成了他的泄气处。
这个妇人要说什么真本事也没有,可她有一囊子的话,可以很好的抚平他的逆麟,还有一囊子闺房秘术可以让他发泄火气。
韦铮眼下很是宠爱骆月。
又或说,是信任。
在外不敢说的话,他都会在骆月面前说。
因为这个姬妾,满心满眼都是他,看他的表情,就好像他是她的全部,是她的天,让他的自尊心很得安慰……
骆月听完,顺从地将头靠在他的膝上。
“夫主可不要再难过……妾心疼。”
看她这么说,韦铮缓口气,将手放在她的脸,捏了捏。
“你是没看到宋寿安小人得志的模样……”
气。他每个毛孔都挟着火气。
骆月温声道:“夫主不值当如此。气坏了身子,那才是便宜了小人。”
韦铮重重哼一声。
骆月想到花溪村传来的信。
琢磨下,她慢慢坐起来,绕到韦铮背后为他按捏肩膀。
“太后偏心姓宋的,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想来也是,睡在枕边的人,再怎样也比旁人更亲近三分,再是做错了事,关起门来发个脾气,还不是要宽容他吗?尤其这女子呀,让男子入了身子,那便要丢了心了……”
她声音未落,韦铮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不可这般编排太后。太后殿下……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不然,今日临朝的人,也不会是她。”
骆月知道韦铮心里装着那个女人。
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