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妹子放心。”挂了电话后,匡庆威浑身无力地瘫在竹席上,越想越后怕。
听觉进化者祝莉小声问,“老公?”
“嗯。”匡庆威点头,“肯定是贼赃。上边不把案子公布出来,就是等着那帮人往外销赃时,抓个人赃并获。抓人是小事儿,把粮食全追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祝莉也后怕,“老公,你说赖子知不知道这事儿?”
赖子全名赖正治,是匡庆威上游的二道贩子,也是刚才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优质绿灯大米的人。
匡庆威苦笑,“他在这条道上比我混得开,我都能觉察出不对劲,他怎么可能闻不到味儿。”
祝莉皱起细眉,“会不会是他拿到货后觉得不对劲儿,想把货尽快出手跑路?”
“有可能。这件事到此为止,咱不沾也不打听,知道的越多事儿越多。”匡庆威打起精神后,给赖子打了个电话。以北部一区领地已经出产了一批黄灯大米,领主们不会再高价购买优质米为由,不管赖子怎么劝,他也不进货。
挂了电话后,匡庆威心里凉凉的。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从赖子手里拿到货了。其他路子还能不能用,也两说。
挂了电话的赖正治又给万通商行的周扒皮回了个电话后,瘫在了床上。
他旁边的刀疤脸伙计一边给老大扇扇子,一边小声问,“赖哥,你说老匡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周扒皮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啊。”
“不知道,但肯定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交待下去,以后不要出货给老匡,北部一区领地的生意另找人做。”
“明白。”
匡庆威在为货路发愁时,夏青正和老大往家里运晚上泡药浴的水。
身体好多了的老狼正叼着篮子,在领地里四处抓虫喂鱼。
鱼比鸡能吃很多,但鱼肉一点也不好吃,所以老狼看着鱼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