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夫家的财产,呵呵,我宁川姜家是什么人家,经商世家,家中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就夫家那点产业我还看不上眼,相反,我知我夫君另有所爱,夫君不愿他心爱之人做小,我愿意成人之美,与其和离的时候,我把我所有陪嫁都留给了他,只想着快刀斩乱麻,要说谁对不住谁,那也是夫家对不起我,而我没有半点对不住他们的地方。”
底下人们窃窃私语。
“原来不是她偷人,是她夫君变心了。”
“若真是这样,那造谣的人就太可恶了。”
“对啊,这姜大夫医术高明,人还很和善,三希堂的诊金是京城所有药堂中最便宜的,碰到实在家中困难的,还免费送药。”
“可不是?去年德辉米粮店的梅东家差点被人打死,就是姜大夫救回来的,姜大夫还免了诊金和药钱,那梅家娘子逢人就说姜大夫是大善人。”
“看来咱们是真冤枉姜大夫了。”
几个拿钱来闹事的,眼看势头不对,互相使眼色,一个婆子硬着头皮道:“无风不起浪,你若没做过那些事,为何迟迟不出来解释?不解释就是心虚。”
“该不会是想了这么多天才想到这些说辞吧?”
姜晚柠嗤鼻:“之前我不出现,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京中,出外诊去了,昨日刚回来,才知道被人造谣了,也不知得罪了谁,要这么编排我,莫不是有人见我这三希堂生意红火,嫉妒了?”
姜晚柠将目光投向混在人群中,济仁堂和普惠堂的两位坐堂大夫。
众人循着姜晚柠的目光也看到了这两人。
这不正是之前叫嚣要把姜大夫赶出药商行的人吗?
有人嘲讽道:“原来是同行倾轧,这手段够脏的。”
两位大夫臊红了脸,他们确实存了落井下石之心,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溜走。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