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急声询问:“如何?”
冯嬷嬷按耐着激动的心情回禀:“姜大夫说能治。”
夫妻两皆是长舒一口气,喜上眉梢。
“只是……”冯嬷嬷话锋一转。
“只是什么,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王培中觉得自己刚才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冯嬷嬷,别吞吞吐吐的,你这样,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刘夫人抚着胸口埋怨。
冯嬷嬷苦笑:“老爷,夫人,姜大夫说二殿下如今的身子亏损的厉害,无法承受治疗时的痛苦,让二殿下先把酒戒了,然后每日去山里跑步,配合药剂、饮食调理,争取一个月后身体的状况达到医治的要求。”
“二殿下当时应的好好的,奴婢是怕二殿下坚持不了几日。”
毕竟二殿下从小就没个长性,做什么都凭一时兴起。
王培中深以为然:“明日我派人去西山行宫监督他,如若他敢半途而废,就是用绑的,用打的,也要他做到姜大夫的要求。”
这是关乎整个王氏家族荣辱兴衰的大事,关乎大齐正统的继承的大事,马虎不得。
姜晚柠忙碌了一日,洗漱后便歪在榻上翻看医书。
青杏过来把油灯拨亮些,劝道:“娘子,您身体刚好些,还是早点歇息。”
“我看一会儿就睡。”
她得再琢磨琢磨萧琰的治疗方案,确保万无一失。
“差点忘了,今儿个郑关来过,顾大人让他送了样东西。”青杏去捧了匣子来。
“是什么?”
“奴婢不知道,没打开看。”
“你打开看看。”
青杏开了匣子,惊呼出声:“好大一支参。”
她跟着娘子和林大夫制药,对各种药材有一定的了解,这支人参,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品级。
姜晚柠直起身:“拿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