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足山间青草,感受着那来自自然的触感。
他并没有以神通赶路,并非是不能,只是单纯的时间还够,不愿那般赶罢了。
见其一路行至月熊前方,且在月熊呲牙佯怒的时候,居然还伸出手在熊头上摸了摸,一妙不由皱眉:
“我不管你是否要说笑话,也不管你今日的来历,但在你把话说出口前,却是要先与你说明白,时至今日我已对天玄界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所以无论你有什么谋划,都不要与我来说,免开尊口免得伤了你星宫与我大罗道地的感情!”
伤感情?
看着月熊在被自己触碰后,跌跌撞撞的倒退模样,陈知行哑然失笑。
曾几何时,当初那位一见面既放出狠话来,说要踏破陈家紫薇山的女人,如今亦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野心。
这世道,真的就没有任何一条路可以走得通了么?
心下知晓一妙为何会这般灰心,大概既是那道残魂与一妙说了什么,可这些都与陈知行无关,他这次前来,真的就只是为了叙旧。
于是乎。
陈知行对着那还在倒退不停,似乎随时准备跑路的月熊伸出一只手,随着他的动作,四道星光锁链与这青天白日之下凭空生成,又在月熊一个愣神的瞬间,既把它给牢牢的束缚在了原地,让其半点都动弹不得。
被抓住了的月熊有些委屈,嗷呜嗷呜的对着骑在它背上的一妙诉苦,希望自家主人能帮助它挣脱这捆着它的玩应。
可一妙又哪里做得到?
又或者说,如今的一妙站在陈知行的面前,亦没有多少的底气,不愿因为坐骑被困锁之事,既与陈知行起了争执。
可月熊偏偏叫的凄惨.
‘憨货!他又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
心下这般想着,一妙先是瞪了月熊一眼,随即伸出手在其头顶似是安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