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各种内斗纠缠,年轻人的成长确实难.”
说话间,清远王爷亦是抬头看了看沈寒。
“正如你以前在沈府之时,在那般情形之下,哪里敢露出锋芒,展露天赋
大魏出现如今的情况,并非一日之寒。”
话音落下,清远王爷也不在这件事上继续多言,开始问及十国大比当时之事。
“十国大比的那些时日,本王的那些近卫一直都在注意着你。
几名近卫跟在本王身边十余年,也算是有不少经验。
依他们所言,你这孩子似乎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慌乱。
即便是本王那近卫,言语中将你推出去比试,你都没有太多的惊慌之色。
是从哪里猜到本王谋划的?”
清远王爷看向沈寒,他还真有些好奇。
闻言,沈寒亦是笑了笑。
“其实还未去明城之前,就已经有些猜测。
那位叫褚老的应天大臣给我冠上了不祥之名,而圣上力排众议,仍旧强保我去参加十国大比。
从这里开始,按理说,那位褚老要对我出手,不必再弄什么万民书。
就让我正常参加十国大比就是。
到时候,若是大魏溃败,其原因直接归咎于我头上便是,不祥之名立刻就会坐实。
大魏成绩稍稍好些,便说是我这不祥影响,本该更好。
即便是这次十国大比完胜,那位褚老依旧找得到话说。
就说是圣上出面,抗下了不祥之兆,才有这般盛况。
可以说如此,他基本上立于不败之地。
偏偏在当天夜里,又闹出一个万民书来,将我推到了那替补的位置上。
我认真想过,这份万民书不可能是那位褚老所安排,他不必多此一举。”
话到这里,沈寒也没有再说下去,抬眼看向清远王爷。
只见他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你所猜的没错,万民书,确实是本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