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处的立场,与皇室分明没有任何相背离的地方。
沈寒坚信一点,利益相同,便可以同路。
想要对付自己的,肯定不是皇室,不是那位圣上。
如果应天大臣之言,并非圣上所意。
那他之言,便已经超脱了圣上的把控。
一夜过,午时左右。
沈寒乘着天一院长的马车,往宫中方向前进。
行进至宫殿城门之外,便被禁军所拦下。
沈寒与天一书院下了马车。
“不祥之兆,切莫入宫,恐将宫中紫气晕染成灰。
败落了我大魏的气运。”
说话的正是昨日的那位应天大臣。
一句高声直言,似乎直接将沈寒与不祥画上了等号。
此处乃是宫外,沿途道路上,围观之人也越来越多。
这般一闹,只怕是沈寒这个不祥之名,会越传越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