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到底是传递了什么消息,竟然吓得彩云县的官员基本上都跑了个精光,就剩下一个跛脚的典史来接驾。
文官们不禁心想是不是郑王传递错了消息。
可这种失误也太过低级了。
本来当堂对峙,还不一定被永元帝判成铁案,毕竟还有他们从旁协助。
但现在这么一跑,不就坐实了身上的嫌疑吗?
如此昏招绝不可能出自郑王,那就一定是本地官员擅作主张。
“你说你姓张,张家的人?”
永元帝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大兴官场上,张家只有一个,那就是张贵妃的家族。
如今张家家主乃是张贵妃的父亲张之宪,在朝中担任尚书令一职,乃是文官一脉的领头羊,紧随郑王的脚步。
只是这一次南巡,张之宪并没有随行,而是被安排下来处理朝中政务,维持南巡期间的朝廷运转。
虽然张家家主不在,但文官中可还有不少张家的人。
永元帝这么一问,他们也是来了兴趣,都看向了张仇。
“禀报陛下,仇不过是张家微不足道的一个分支。”
张仇这是承认了。
“好,既然你说知县等人是畏罪潜逃,那他们犯的又是何罪?”
“正好你是典史,给朕一一道来。”
永元帝沉声说道。
张仇看了看,发现在场除了自己带来的人,便是南巡的队伍。
永元帝让他说,他也就没有什么忌讳。
“禀报陛下,昨晚有消息传来,景侯县的知县被问罪斩首……”
“哦,景侯县的消息都已经传到这里了?”
永元帝虽然是问向张仇,但眼神却是扫向了郑王和文官这边。
除了郑王淡然处之以外,其他文官都不禁垂下了目光,不敢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