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之前自己的肤浅感到惭愧。

原来，一直在宫里受人歧视的安康公主竟然有这样的文采。

即便如此，她也从不炫耀，一直保持着风轻云淡的态度。

五皇子回想自己以前看不起一众兄弟姐妹的心态，再加上之前自己内心中那些阴暗的想法，让他简直无地自容。

他越是这么觉得，越是发现自己的梦想正在离自己不断遥远起来。

“我，我知道了。”

“打扰了……”

五皇子最后还是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他可以理解安康公主的想法。

曾经，他觉得其他的皇子皇女们有多么的愚不可昧，现在安康公主看他便也是那样吧。

甚至还要更加的……

五皇子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层次，还没有资格去聆听后面的诗句。

他也为自己先前的唐突而感到羞愧。

“对啊，我连一个对子都对不出来，竟然还想听这样的诗句。”

“我哪里来的脸呢！”

“但我不会放弃的，安康。”

“终有一天，我一定要听到后续的诗句！”

五皇子暗暗发誓，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也算是幡然悔悟。

他径直带人离开了清楼，消失在外边的夜幕之中，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

但五皇子最后的眼神异常的坚定，似乎已经有了新的前进方向。

李玄忍不住抬头去看五皇子的背影，感到这家伙的心态变化倒是挺快。

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激动模样，现在就又重新淡定了下来。

这时，安康公主揉着李玄的屁股，没好气的问道：

“阿玄，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捉弄五皇兄？”

李玄连连摇头，直呼冤枉。

他又不是什么文学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