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能听到安康公主的担忧和玉儿装作无事的应答,李玄更是恨得直咬牙。
他循着骚味一路追去,势必要追上那两个死太监。
以往减月例就减月例了,这一回竟然还对玉儿出手。
要不是这段时间李玄练了虎形十式,刚才都没法帮玉儿缓解冲势。
如果玉儿以刚才的力道撞在门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也就拐了两个弯,李玄就看到了那两个太监的背影。
找到踪迹了,他也不再着急,不急不缓的走在院墙上,一路尾随。
“欺负了我家玉儿就想走,哪有这般好事?”
“不叫你们付出点代价,我这两颗猫铃铛也不要了!”
李玄虽有满腔怒火,但并没有轻举妄动。
狩猎最重要的就是耐心,这是刻在他本能的技巧。
两个太监刚欺负完人,显然心情极佳,一路说说笑笑,吹嘘起自己的威风。
李玄离得不远,耳朵又灵,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叫玉儿的小婊子就是贱,窝在冷宫里还不思量巴结贵人,守着个病秧子公主显愚忠,当真可笑。”
“可不是吗?听说主子先前找过这丫头,结果竟还是个油盐不进的贱皮子。但要我说,也得多亏了她脑子不好使,要不然这好差事哪能落到我们手上。”
说罢,俩人各自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对视得意一笑。
这可都是他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平白得来的。
“对了,扣下来的糙米还大多在我房里呢,这东西怎么分?”
“糙米这玩意儿连宫里的狗都不吃,拿去换点钱分了吧。”
“嘿,你可别说,那景阳宫里不就有人把糙米当宝贝吗?”
“刚才那小婊子跟我们玩命,一大半可是为了这糙米,月例的银钱根本不够他们买米吃,就指着这糙米过日子呢。”
“你信不信?下个月多给他们些糙米,哪怕我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