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房间里一时间也仅剩下了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就差鼻尖上冒个代表熟睡的泡泡了。
翌日。
当那个看不见的熟睡泡泡被清晨那朝气蓬勃的阳光所刺破后,自睡梦中醒来的孙燕兹旋即挣扎了几下眼皮,缓缓睁开双眼……
“嗯……嗯?”
我昨晚睡觉忘拉窗帘了吗?
还是周易来恶作剧把它拉开的,为的就是不让我睡个懒觉?
小小的脑袋里在睡眼惺忪间冒出了n多个不是很礼貌的奇思妙想,看了眼时间,于床上足足赖了十五分钟后方才起床穿上了拖鞋去洗漱的孙燕兹很快就接到了程好的电话——
“醒了没有,该下来吃饭了,燕兹。”
“马上马上,我在洗漱。”
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洗漱后,擦干了脸的孙燕兹蹭蹭蹭地就往楼下程好家跑。
非典在家这三个月,她这张嘴是彻彻底底的被养刁了。
“哇!程好我爱死你了!”
在进到程好家餐厅时,孙燕兹自动忽略了那正在看报纸的周易,直接拥抱向了正在摆盘的程好,撞了个满怀:“我都不敢想象以后吃不到你的饭菜要怎么活。”
“哪有这么夸张。”
被猛猛一顿夸的程好嘴上说着夸张,眉梢处涌上的笑意却始终都没有断过。
笑嘻嘻的孙燕兹拉开了椅子:“是真的,我要是个诗人高低得专门为你作诗一首,以表达我心中对伱的感激与崇拜之情。”
“所以你不是诗人。”
正在看报纸的周易折下了一半页面,瞥了眼哼哼唧唧咬着筷子的女人:“不然多少有点败坏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了。”
光脚的孙燕兹直接笑着轻蹬了他小腿一脚:“去你的,这是我的真心话好吧,哪像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漂亮话谁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