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祝英台一拳锤在了梁山伯胸口,又哭又笑,“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可恶,你这个大骗子!”
眼见小拳拳有变成拳打脚踢的趋势,梁山伯立刻捂住胸口喊起痛来,祝英台忙停了手,急急问道:“哪里痛?!”
梁山伯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胸口:“你打我,我当然是心疼你的手痛了!”
祝英台俏脸立刻泛红,又羞又恼,就要再次锤他,偏两只手都被梁山伯握住,动弹不得。
梁山伯笑容满面,“好了好了!娘子!”
一句娘子叫得祝英台心头一荡,终于不再挣扎,靠在梁山伯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梁山伯却不肯放过她,捅了捅祝英台的腰眼,“嗯什么嗯,该你了!”
祝英台抬起头,一脸懞懂地看着梁山伯:“该我什么?”
梁山伯扬了扬眉:“叫我啊!”
祝英台眨了眨眼:“叫你什么?”
梁山伯轻咳一声:“相公啊!”
祝英台清脆响亮地应道:“我在!”
梁山伯瞪了她半晌,最后还是笑了起来:“好好好!梁某人的精髓,你算学到了八成!”
两个人共骑一马,慢悠悠地向官道行去,梁山伯抬头向山上望去,远远一个大红身影,看不清脸,梁山伯也能想像得出马文才现在的表情——
定是一如既往的摆着臭脸。
梁山伯朝臭脸的方向拱了拱手,动了动唇,无声地吐了两个字出来:“多谢。”
……
山上,看着一对欢喜冤家渐行渐远,马家的管家凑了上来,“少爷,要如何同老爷说,新娘子——”半跑跑了呀!
后半句却在马文才的瞪视下,生生地咽了回去。
马文才的视线,落到了一旁翩翩起舞的一对蝴蝶上,他思索片刻,一指彩蝶,干脆利落地道:
“迎亲归途,风雨大作,遇山伯墓,英台伤心欲绝,哭于坟头,感动上苍,墓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