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詹老爷子,他来到榕溪村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也没有写过任何奏本或是其他呈上去……”
闻铮海听了这话,还以为瑞亲王是在对司农司的工作表示不满,赶紧把问题一股脑推到詹老爷子身上。
“可不是么,这詹老爷子虽然精神可嘉,但是做事的方法还是有很大改进空间的,回头我一定好好说他……”
瑞亲王听了这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突然间想起,当年自己一直拒绝皇兄,不肯承担任何差事,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许多官员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凡跟他们多说几句,都能把他自己气个好歹。
“真以为我是说他没说你啊?”瑞亲王脸都沉下来了,“你根本没来榕溪村了解情况,詹老爷子也没向你汇报过情况,那你今天早晨跟皇上禀报什么了?
“在金銮殿上胡扯欺君吗?”
一听这话,闻铮海头皮都要炸开了。
他顿时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跪下道:“瑞亲王明鉴,微臣绝无此意,只不过是先将手下汇总上来的一些消息禀报皇上,然后这不就马不停蹄地追着您来了么!”
“那是因为我来这里了,我若是不来,你什么时候能想起过来?秋后之后么?”
闻铮海被瑞亲王骂得抬不起头,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
尤其这还是在外面,堂屋内不但有叶老太太和晴天,还有瑞亲王府的禁卫和司农司的人。
他五十多岁的人了,真是把脸丢了个干净。
闻铮海之前还以为瑞亲王根本不通政事,如今却发现,还是自己太小看人了。
瑞亲王再不济当年也是中宫所出的嫡皇子,自幼先皇给他安排的师父也都是当代大儒。
完全是规规矩矩按照皇子的最高规格培养起来的。
更何况身为皇子,瑞亲王从小耳濡目染,对很多事情的感觉都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