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欲言又止的。
“老爷子,虽然我爹如今不知身在何处,但我既然认了您,就会把您当一家人,好好孝敬您的。
“您有啥话也不用顾虑,直说就是。”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爹都是怎么教你做菜的?”
岑老之前在县城吃叶大嫂做的菜的时候,其实就察觉出了一点点问题。
但是当时得知养子的消息,加上认了孙女和重外孙女,激动的情绪一时间就把那一点点违和给冲淡了。
昨天再次吃到叶大嫂的手艺,这种违和感一下子就又被唤醒了。
但是叶大嫂如今事业刚走上正轨,有许多人夸奖她,刚刚让她建立了自信。
岑老担心如果自己指出她的问题,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和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自信。
叶大嫂却没想那么多,还以为岑老是想念自己的父亲了。
毕竟她从来没跟岑老一起生活过,但父亲却是岑老曾经认真教导过并寄予厚望的养子。
所以她努力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都一一说给岑老听。
岑老听得十分认真,也渐渐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小时候不懂我爹的想法,看到哥哥弟弟们都可以出去玩,只有我必须在灶间跟他学做菜,心里其实也不是没有怨过他。
“可如今再回想起来,真的要感谢他教给我这一技之长。
“不然我如今拿什么赚钱养家?您说是不是?”
听得叶大嫂这样说,岑老原本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想了想又重新咽了回去。
“是啊,学一门手艺比什么都强。”岑老将揉好的面团放在一旁。
院子里,叶老大和穆铮已经手起刀落地把鹿皮剥了下来放在一旁,叫叶大嫂过去选肉。
穆铮丝毫不心疼地拿着自己削铁如泥的匕首,点着鹿身上的肉问:“大嫂,您看上哪块就跟我说,指哪儿打哪儿,说哪儿切哪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