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都无有起来乱子。
直到——
“呀,这都是喇嘛教罢。怎此刻这么多了?
我记得那些喇嘛教的人过来过去,里长都要盘问许多时日,等闲不叫他们离开哩。
咱们得庙子也叫喇嘛教的人住过。
咋现在到处都是了?
我们怕不是走错了路了?轿夫,怕不是我们要回去——没有路引啊,要是被那些喇嘛拿了怎么办?
我们走过了山头?”
老妪躲在了土丘之后,看着远处的村子,脸上都是惊诧,不可思议。
还无有到了晚上,从那“阴山”之上下来了两个人寻摸着摸到了这村子边上,他们小心意的看着周围,小心翼翼。
村子之外有几只土狗跑来跑去。
这村子周围后来豢养了几只土狗——并非是草地笨,亦无须得这些土狗来赶羊赶狼,就是叫它们叫一叫即可。
也算是提了个醒。
但是面对了这两个“人”,这些狗子却对于他们视若无睹,甩着尾巴跑过去,看着这场面,轿夫手持棒子说道:“你害怕这个做甚?
你我如今都不是人了,害怕了这些?
再说了,我手里的棒子,还有你袖子里头的唢呐,是怕这个的?
怎么你的胆子最近越发的小了。”
轿夫说罢,老妪不说话了。
刚才的话语倒是在他们的心上沉甸甸的放上了一块石头,他们是知道在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在土里,自然是“不知两汉,遑论魏晋”的“桃花源”状态。
都不知道在土里过去了多少年。
更不知道如今是甚么年代。
但是他们晓得自己的法子到底是能用来做甚么的,当时做的时候,便无有多考虑。
他们这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