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询问“道人”说道:“无可得知先生叫做甚么法号,甚么名字。
还请赐教。
以后总不能叫先生道人,却是无礼。”
那“道人”闻言说道:“你便叫我老道人就好。
甚么名字?我怕我说出来了名字,我那本身真灵,明媚不死,那便是出了事端。
呼唤了我的名字,却把那化作了‘厉诡’的我叫了过来。
不是好事,不是好事啊。
再者而言。”
这“老道人”潇洒的很,说道:“我止是一道真灵罢了,和这瓶子纠缠在了一起。无可得知甚么时候,就化作了这瓶子的样貌,叫甚么有甚么关隘?
我的这点微末道行,怕是过了不久,也连自己叫做甚么都无可得知了,叫我老道人挺好。
还能叫我知道自己是个道士。”
闻言,陆峰就不再询问这个。
转而问了起来旁的事情。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真正知道历史的,这不拉着问,还能如何。陆峰这一番问的是草原上的家族,他问道“那老道长,你却可见过章京家族的道人?
传闻他可以为人相面,画出面皮,年岁亦是大了,可能化作厉诡。”
“章京家族?”
孰料谈论起来了这个,老道人却说道:“章京如何成为了家族?看来我这入了符箓,却是失了太多的年月了,这话语都听不明白了。你且将这话儿展开说说,如今草原上,是一个甚么形势?哪个部派做主,哪位法王在位?
‘理藩院衙门’走了之后,又是一个甚么章程?”
陆峰说道:“如今草原上,无止是章京家族,还有札萨克家族,另有汗王家族。
却无有了‘理藩院衙门’。
至于法王,自然都是‘扎举本寺’的法王,是这草原上的大日,照耀着整个草原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