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时候,大相径庭。
他站着,陆峰却无能站起来。
他也不叫陆峰起来,陆峰心中无愤恨,无恼怒,无杂念,无想法。
空!
空空如也,心如净室。
在这样的大佛爷面前,保持空,亦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陆峰甚么也不想,甚么也不念,就如此拜倒在了这位大佛爷的面前。
仓禀院的仓禀长老就如此出现在了陆峰的身前。
他低着头看着陆峰,俄而说道:“永真,你可知道,为了你这个‘苏拉上师’,我们这些佛爷,做了如何多的事情?
你可知道,伱这个‘甘耶寺’的僧人身份,在庙子之中十分不讨喜?
你可知道,你为我找寻了多少的麻烦——”
陆峰说道:“永真衔草结环,难报佛爷恩情。”
仓禀长老闻言,说道:“无有想到,你倒是还读过些中原的书。
止不过我无是要听你的这虚言大语!
你不知道。
永真,你不知道这个‘苏拉上师’,到底代表着甚么。
你以为‘苏拉上师’,就和庙子之中的‘格贵’身份一样?
既如此,我如何会如此被动?
这称号之中,扎萨克达上师,副札萨克达上师,札萨克上师,达(大)上师,副达(大)上师,苏拉上师、
德木齐、格斯贵、格隆,班第。
听起来,你这个苏拉上师,是不是也不算是入流?
止这些年来,就算是德木齐,庙子之中都无增长几个!
更不要说苏拉上师了!
你好大的面子,叫丹罗仁巴都要为你求请!”
陆峰说道:“永真不敢如此思想。
止这些,都是大佛爷们垂爱,菩萨保佑。
永真止得这些,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