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他都不会再回来了。
而就在他百感交集后又劫后余生,好不容易放松下来,闭上眸子假寐时,那疾驰了数里路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正毫无准备,冷不防车停,他撞到了墙壁上,当场就骂骂咧咧。
“干什么,怎么赶车的,我可是给了你钱的,这么做事,小心我扣你钱。”
嚣张跋扈惯了的他,即便是在逃命,也很难改的了平日里的作风。
车夫冷笑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马鞭,一改之前的憨厚笑容,眼底露出一丝狠厉。
他后知后觉到了不对劲,顺手拿起个包裹,狠狠的砸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休想这时候加价,别看爷如今落魄,我也是认识不少大人物的,小心把你关进大牢!”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来了,因为一柄泛着白光的利刃穿透了他的喉咙。
车夫狞笑一声,猛地抽出利刃,只见上面干净如常,白的可以反光。
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满足的跳下马车,挪开按在帘子上的手。
车厢最外头挂的车帘猛地垂下,来回摆动的瞬间,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脖颈终于窜出一条血蛇,正撞在帘子上,开出大片的红色花痕。
“啊!”
“杀人了!”
跟他一起坐在车上的女子,一下子瞧见如此恐怖的一幕,瞬间尖叫出声,眼睛瞪的老大,甚至尿了裤子。
她一边嚎叫,一边拖着已经吓得软无力的下半身往外逃。
结果刚逃出马车,就看到了拿着利刃微笑的车夫。
一穿,一拔。
利刃依旧干净无瑕,那女子捂着脖颈,缓缓地倒了下去。
师姑钓老大的妻子,又怎么可能是善良之人。
此时皇宫内,正有官员对皇上汇报剿灭师姑钓的近况,别看他们平日里还算是一方势力。
但是跟正规的官府官兵比起来,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