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快速打量着窗外。
窗外有个小池塘,面积差不多是七八个平方的样子,池水只有部分地方在夜风里泛起层层涟漪,很多区域则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靠近池畔的位置有参差的根茎探出水面,以枯萎的姿态,凝固在冰层里,似乎是这个季节已经枯败的水草、茭白、芦苇之类常见水生植物。
池岸一个比较低洼的地方,用石头架了一个通往池塘中心的简陋栈道,看起来像是用来洗衣服、洗菜的地方。
在池塘旁边,除了周震所在的这座茅草屋外,还有几幢房子。
这些房子清一色的茅草房,土坯里的草叶在风中瑟瑟摇曳,屋顶压着一些简单打磨的石板、草帘,避免被风吹掉保暖挡雨的茅草。
茅草屋的面积有大有小,有些人家外面拉着绳子,挂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衣服。
那些衣服颜色很少,绝大部分是土布的原色。少数有染色痕迹的,也没有一点光鲜,而是植物染料特有的喑哑。
很显然,这是一个非常落后的村子。
这跟路行宽当时告诉他的信息完全吻合。
想到这里,周震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耳畔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咚咚咚!
他一惊,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的想要回头看向大门时,他猛地意识到,这个声音,不是从自己身后传来的!
周震定了定神,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是斜对着他这间茅草屋的窗户的另一幢茅草屋。
那间茅草屋的墙角还栽着一株天寒地冻时候仍旧枝叶翠绿的栀子花,差不多大半个人那么高,现在没有花,只有经冬不凋的茂盛枝叶在夜风下婆娑摇曳。
咚咚咚!
从周震现在的角度,看不到那幢茅草屋的大门,只能听到刚才的敲门声,持续不断的从那幢茅草屋的大门方向传来。
周震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