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的,只可惜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我们发现了。我可不信,就凭你们区区五万兵马,就能推翻大盛?”
“陆指挥使可不要小看我们。”许知州笑道,“陆指挥使让皇城司沧州分部的人去通知河东军了吧?只可惜,河东军的宇文照,早些年因为对曹轩辕大失所望,是以早就被我们拉拢了过来。”
竟有此事?陆绍庭心中大惊,面上却不显。许知州既然能知道这消息,说明皇城司沧州分部也沦陷了。
而他竟然半分不曾觉察!
“若不是陆指挥使当年得罪了孙将军,孙将军非要陆指挥使偿命,老夫是挺看好陆指挥使的。有勇有谋,若是为我们所用,定然所向披靡。”
陆绍庭哼了一声:“这倒不必,本官对圣上忠心耿耿。”
“呵呵,忠心耿耿?倘若陆指挥使省得自己以前的未婚妻是如何毙命的,应该不会对曹轩辕忠心耿耿了罢。”
陆绍庭紧紧地盯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许知州哈哈笑起来:“全京师都省得,曹轩辕手底下最好的走狗是皇城司,而皇城司最忠心的走狗是陆指挥使。既然是忠心的走狗,替他杀人的利器,曹轩辕又怎么会让自己的走狗分心,将心思分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呢?”
陆绍庭紧紧的盯着他:“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许知州只呵呵笑着:“陆指挥使,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罢。我们虽然只有五万私兵,但勇猛异常,这沧州城内外交困,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许知州此话,是不是说得太早了。”一道声音懒洋洋的传来。
是姜鸿生。
他懒洋洋的倚在城墙处,整个人看起来柔弱无骨,实在不像是一个男人。
许知州盯着他:“阁下又是何人?”
“不过是路人甲而已。”姜鸿生道,“不过我与那宇文照倒是熟悉,当年他还被我用童子尿浇过脸,他也不敢恼火,还要帮我擦干。”
他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