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大娘子。
是啊,既然是独自一人,那是谁发现郑教授死了的呢?
木秀恍然:“是啊,到底是谁喊的?按道理,郑教授是不会再叫茶酒博士的。”
“陆指挥使的刀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穆霆忽然问。
杨凯神情有些讪讪:“就我想替陆指挥使擦一擦刀刃,刚将刀放下,想找一块干净的布,就一转头,刀就不见了。我寻了一会,却是听得有人喊死人了。”
哪能想到不过就一瞬间,陆指挥使的刀就放在了死者身边呢?
“我们住楼上,郑教授在楼下雅房。凶手拿了陆指挥使的刀,不过瞬息便到了郑教授身边捅了郑教授一刀。这凶手武艺不错。”穆霆一边分析着,目光一边梭过在场的人。
姚推官的神情很冷漠,王军使唇边仍旧挂着一丝微笑。
“是谁报的官?”陆绍庭冷声问,“姚推官来得还挺快。”他可是挺记仇的。
“金满楼所在的第八巷,是整个沧州城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每晚州府府衙都要派差役在附近巡逻。恰好今晚轮到下官值守而已。方才出事的时候,下官恰好经过金满楼大门前,自然能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姚推官答得滴水不漏。
“的确有这回事。”木秀马上证实。
“那也就是说,整个金满楼的人都有嫌疑了。”王军使笑眯眯道,“尤其是对金满楼分外熟悉的,也了解郑教授习惯的人。”
姚推官猛地看向木秀:“那便只能是木东家了!说起郑教授与木东家之间的恩怨,本官记得郑教授曾欠过金满楼不少酒菜钱,木东家曾向郑教授讨要,二人便起了龃龉……”
木秀气愤不已,打断他道:“整座沧州城里,欠金满楼的酒菜前的人可不少!若要这般说,我岂不是要将那些人给杀光?我哪有这般愚蠢,竟叫郑教授死在我的金满楼里。”
“或许你正是以为别人会这般想,是以才胆大包天的将郑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