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舒畅,连着几日都听得喜鹊叫喳喳,原来沧州城里竟是贵人云集。”
这王军使说话真好听。
崔卿卿挤在秦想想耳边说:“他可真会拍马屁。”
廖浩海神色淡淡:“贵人称不上,我也不过是会些皮毛。”说罢他便蹲下身去,细细检验死者的伤口。
方才他都没来得及看到陆绍庭的刀。
死者的致命伤看上去的确是刀伤所致。但死者就趴在桌子上,挨了这么一刀竟然没反应?死者是吃酒吃得不省人事了吗?
“死者是谁?”陆绍庭问姚推官。
“死者乃是州学的郑教授,他性情素来放荡不羁,才华横溢,是金满楼的常客。”姚推官不情愿道。
“他平日与别人可有仇怨?”陆绍庭又问。
“这下官不知。怕是还得去细细调查。”姚推官神色倒是变得正式起来。
“那还不赶紧将现场收拾干净了,赶紧去查?金满楼可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有个死人在这里耽搁着多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