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未来的大姨姐可是哪有热闹就往哪凑的人。
罢罢罢,金满楼是舅母娘家人的产业,不管如何,他都得去看看的。
穆霆和廖浩海一起到现场时,陆绍庭已经领着杨凯到了。
木秀的脸色很难看。他的金满楼已经开了二十余年了,还没有死过人。
若死者是平民百姓倒可还好,但死的偏偏是沧州州学的教授。
陆绍庭睨了一眼廖浩海:“廖郎君既来了,那便一起吧。”
穆霆挑眉:“陆指挥使,廖郎君如今是我武德侯府的仵作。”
陆绍庭呵了一声:“那廖仵作请便。”
廖浩海虽然不做官了,但廖家还没倒,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死者是一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此时就趴在雅间的案桌上,看似是吃醉了酒沉沉睡去,但实则上,他的胸前已经被人掏了个大窟窿,流了一地的血。
木秀念叨道:“这人是沧州州学的郑教授,他近来也算是金满楼的常客,怎地就被人害了呢?”
竟还是州学的教授?
穆霆挑眉,和陆绍庭交换了一下眼神。
廖浩海刚才弯下腰来,欲去察看郑教授的致命的伤口,外头响起了一声厉喝:“官府查案,无关人等速速让开!”
木秀赶紧道:“是州府府衙来人了。听声音,来的应是姚推官。”
州府府衙通常只有一名推官。
姚推官很快就领着差役进来了,一眼便看到廖浩海的动作,当即厉声道:“你是何人!尔等又是何人?速速给我让开!”
陆绍庭双手抱胸,睨了他一眼:“倒也不是什么人,不过是皇城司而已。”
姚推官是个有点儿发福的中年人,闻言毫不遮掩地将陆绍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你说是便是?虽是操着一口京话,但看着也不像啊。”
杨凯受不住,当即要掏出令牌,给那狗眼看人低的姚推官看。
却又见姚推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