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给别人住的。”
这偏房就放得下一张不大的床,挤不下两个人。更何况康德郡君还是个病人。
王大娘也劝康德郡君:“秦大娘子心善,郡君就搬过去吧。”
好说歹说,康德郡君总算同意了。
只见到了西院,一切都洗刷过了,虽然陈旧但收拾得很好,正房的地砖上甚至还铺了地毯。屋中的帐子被盖和帘子,还有窗纱都是新的。
西南角的花几上,甚至还摆着一盆花。
虽然比不上文昌侯府,但康德郡君很满意。
康德郡君刚在铺着软垫的玫瑰椅上坐下,范嫂子便端来热茶,请示她:“郡君喜欢吃软烂些的,还是喜欢吃筋道一些的汤面?”
“就吃软烂一些的汤面吧。”康德郡君说。
王大娘想起午食时吃的汤面,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我喜欢吃筋道一些的。”
怪不得秦家食肆生意不错,原来做的吃食的确不错。
康德郡君自从中了毒,精神不济,胃口不佳,平日里用饭都是对付两口,没成想今儿午食时,竟吃了小半碗。
康德郡君亦道:“这里的吃食尝起来,竟然与樊楼的有些许相似呢。”
王大娘忙道:“秦大娘子曾在天盛楼与樊楼的陈小东家比试呢,连天香楼都输给了秦大娘子呢。”
康德郡君叹道:“想不到秦大娘子竟然是一块瑰宝。我曾听闻秦观澜有二女儿,大女儿乃是前面的亡妻所生,默默无闻。秦婉婉倒是颇有几分名气。”
她说着却是默然起来。
知子莫若母,宋铭杰对秦婉婉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她自是知道一二。当初秦观澜出事,她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如今秦想想不计前嫌地将她收留下来,她其实是很羞愧的。
“杰儿亏欠秦家的,我会帮秦大娘子讨回来。”康德郡君说。
……
穆霆一行人到大理寺时,恰好马司直从里头迎出来:“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