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廖浩海将凉了些的栗子剥开:“你的情报腿子们遍布京师,你也不知?”
南宫问月哼了一声:“我查的是别的事情,这宋铭杰虽是你的情敌,但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没有必要查他。倒是你,一遇到秦婉婉,便失了理智。”
廖浩海呵了一声:“都知道你问月郎君无情无义,才能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保持着清醒。”
“无情无义者,才能成就大事。”南宫问月将烤好的茶饼扔进碾子中,不紧不慢地碾了起来。
他没再说话,廖浩海也没说。
二人围炉而坐,各怀心思。
廖浩海是害怕回去问秦婉婉,秦婉婉若是承认她也知情宋铭杰服用五石散的事情,他可如何是好。
他心不在焉地将烤的十来个栗子全都吃光了,南宫问月也冲好了茶,尚未击打,他一把端起茶盏,一口气干了:“走了。”
廖浩海前脚刚走,后脚方才那人立即麻利地蹿进来:“他吃光了我的栗子,你怎地不拦着他?”
南宫问月睨他一眼:“不是还有十多斤?”
“那些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栗子中的佼佼者!一定是最香最甜的!”那人气得几乎跳脚,气愤至极。只有最懂吃的人才知道那种到嘴的美食骤然飞走的感觉!
“狄族细作的事没查到眉目,你还有脸提吃的。”南宫问月取过茶筅,开始击打茶沫。
那人一噎:“谁说我没查到,我待会就去查,肯定能查到。”他一边碎碎念,一边又开始挑选栗子。诶,他最香最甜的栗子,竟然全入了廖浩海那厮的肚子!
他看到南宫问月击打茶沫片刻,终于停下,却是仔细凝望茶盏中茶沫的图案。
“你又在占卜了?”他对南宫问月用茶占卜这一行为持怀疑的态度,“怎样,大凶还是大吉?”
南宫问月抬眼:“凶,大凶。”
他一向站在背后运筹帷幄,但从长公主府的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