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郡主若有所思,“他是要嫁进阁楼来吗?”
长公主慈爱道:“是我的真儿要从阁楼嫁出去。”
慧真郡主摇头:“不,祖母,真儿不出阁楼。要成亲,就让他嫁到阁楼来。”
长公主叹了一声:“我的真儿,你不能一辈子都躲在阁楼里啊。你终归是要嫁人生子的。或许是祖母太过溺爱你,宠爱你,才由你在阁楼里躲了十多年。”
“真儿不要嫁人,不要出阁楼。”慧真郡主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长公主还要劝,侍女从窗边扭头:“禀长公主,有陌生男人朝阁楼冲过来了!”
长公主疾步走到窗边,果不出所料,韩良安那厮,正领着大理寺的差役穿过垂花门,直奔阁楼。
长公主又气又恼:“这该死的韩良安!”
转眼韩良安已经走近阁楼,仰头望着阁楼喊道:“在阁楼里的是何人?”
女守卫们冲了出来,团团围在阁楼前:“你们又是何人?!”
韩良安背着手,呵呵笑了几声,忽地变了脸色:“本官乃是大理寺少卿韩良安,奉旨查案,本官看谁敢阻拦!”
“韩良安!此阁楼住的是本宫孙女慧真郡主!你要搜查贼人,不去别处搜,却偏偏往此处来,安的什么心?”长公主伸头出来,亲自痛骂韩良安。
“哦,原来这是慧真郡主住的阁楼啊。”韩良安皮笑肉不笑,“长公主莫怪,实在方才本官堪查刺杀现场,发现歹人的蛛丝马迹竟是朝阁楼而来。本官忧心长公主安危,才不管不顾的追查过来。”
长公主道:“今日所有人都看见,歹人乃是朝府外蹿去,不曾往阁楼来。本宫听闻韩少卿素来糊涂,查案更是是非不分,莫不是韩少卿搞错了?”
长公主将韩良安诋毁得一无是处,韩良安脸上闪过一丝阴鸷:“长公主虽远离朝堂,但对本官还真是了解颇深哪。”
此话暗讽长公主假模假样,明面上远离朝堂,实则野心勃勃,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