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
马司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本官虽是官吏,却也并非通晓京都的每一种税收。不过秦大娘子既然问了本官,本官会向户部的同僚询问,可是存在这人头费。”
秦想想笑意盈盈:“那便有劳马司直了。”
素食既然已经学了,也做了,秦想想不想在宝相寺多逗留,道自己还要继续回去继续收拾脚店,便和马司直辞别。
马司直看着秦想想的身影消失在红墙后,一个小沙弥走进来,低声和马司直说:“马司直,方才廖评事带走了裕德将军的孙子姜鸿生。”
马司直嗯了一声。
小沙弥又说:“秦家大娘子欲进寮房,却被姜鸿生给赶走了。”
“这样吗,倒是有趣。”马司直懒懒地坐在小杌子上,朝小沙弥挥挥手,“下去吧。”
小沙弥一走,马司直才对老和尚说:“和尚,你怎么看?”
老和尚说:“我看这秦大娘子的手艺不错。这厨艺没有四五年,也有二三年的累积。”
“你这老和尚,你知晓我问的不是这个。”
“哦,秦大娘子眉眼淡然,前半生坎坷,但历尽沧桑后,定能平安富贵。”
马司直:“……”他问的都不是这些!
然而老和尚已经挽袖洗手,预备给他做桃花酥了。老和尚做美食的时候,素来不喜欢说话。
马司直也的确累极,自己靠着墙壁假寐起来。
方才的小沙弥又悄悄的进来,还没说话,马司直就睁眼了。他两晚未睡,眼睛熬得通红。
小沙弥说:“禀马司直,秦婉婉已被押回大理寺。”
马司直起身就走。
老和尚也没抬头:“桃花酥做好了送你家去。”
马司直没回答。
从宝相寺出来,秦想想领着红袖直奔铁匠铺。
一路上她又打了好几个喷嚏,红袖犹豫了几回,终是忍不住劝秦想想:“大娘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