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华径直上了朝暮崖。
苏大吉正和陵阳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见她来了,很不自在地分开,齐声说道:“来了啊?”
“这么整齐?”殊华瞅着他二人:“说什么呢?”
“商量事呢。”又是齐声回答。
陵阳嫌弃地道:“死鹿妖,为何学我说话!”
苏大吉委屈:“仙君好没道理!明明是凑巧!”
殊华觉得这二人很是莫名其妙,索性扔下他们去找灵泽。
灵泽独自坐在朝暮崖边的歪脖子树下修炼,长眉翠羽,面如冷玉,殷红法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殊华在距离他两尺远的地方坐下,安静等待。
灵泽早在她刚踏入朝暮崖地界时,就已知道她来了,却不肯睁开眼睛,只淡淡地道:“月笼纱伤情无碍,但很麻烦,她确实和灭天阁修士有染。”
在信任的人面前,殊华终是露出沮丧:“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如果确定只是感情纠葛,而无其他不当行为,便是体罚加驱逐,若有不当行为,会被判处死刑。”
灵泽听出了她的难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出声安慰。
“你也不必沮丧,她活了几千年,懂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理该自负其责。”
殊华叹息:“朋友之间不是这么回事。我早就发现端倪,却没和她深入交谈,总以为朋友不乐意说的事,就不该刨根问底。现在想来,是我错了。”
他和她当年,又何尝不是这样的道理呢?灵泽张口欲言,又强行忍住,只默默倾听。
殊华絮叨几句就停了,只问:“天道长什么模样?”
灵泽倏然睁眼,看向她:“为什么问这个?”
“我在想,真正的天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即便不能众生平等,也不该如此偏心。”
殊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