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擒,也未曾露出分毫形状,与灭天阁的修士颇为类似。
男修垂着头,声音沙哑:“随手而为罢了,不必言谢,也不必留名,还请道友松开绑绳。”
“得罪得罪,劳烦您稍等一下。”
殊华先用根须取走跗骨妖刀,又在松开根须的时候,假装不小心,使劲扯了他的兜帽一下。
她这一下用了大力,却没想到竟然没能扯开那兜帽,更没有看到男修的脸。
这倒是出乎意料。
殊华停下动作,微笑:“道友这件斗篷还挺牢实的,不知是在哪里买的?我正好缺这么一件。”
男修慢慢抬起头来,殊华明显感觉到了灵力波动,这证明对方正蓄势待发,想要奋力一搏。
所以还是有问题,若是光明正大,哪会随便与人动手?
殊华正想迎战,袖子便被月笼纱扯住:“求你放他走……他没有害我,真的。”
殊华沉默片刻,解开根须:“你走吧。”
男修看一眼月笼纱,迅速飞走,中间有无数星星撞击过来,都被他巧妙灵活地避开。
殊华问道:“队长,仙族的男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把自己包裹得这样严密?”
云麓驮着她俩往上走:“做偷鸡摸狗的事时。”
月笼纱生气地道:“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啊,不,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云麓无辜又莫名,还很生气:“你怎么回事啊?我又没骂你!”
月笼纱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便准备道歉。
却又听云麓接着道:“你只是灰扑扑的丑孔雀,鸡都比你好看!”
月笼纱又炸了毛:“你……”
“吵死了。”殊华头痛地探出两股根须,分别将这二人的嘴给堵上。
“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防止被玄鸟族二次偷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