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的,怎么办?”
“不用怎么办,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殊华微笑着道:“遗愿就是,本事不够,没机会捅破这不讲道理的劳什子天道。”
有仙吏凶神恶煞地闯进来,将手去拽她身上的锁链:“罪仙殊华,时候到了!”
殊华推开仙吏,自己往前走:“我不会逃跑。”
带着雷霆之力的铡刀对着她的脖颈砍下来时,她听见了灵泽的声音。
声嘶力竭,绝望悲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轮转眸子看了他一眼。
他从远处狂奔而至,长发狂飞,衣袍散乱,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惧惶恐。
她朝他弯弯唇角,再也不见,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眼前一片黑暗,殊华觉着自己被温暖的水包围着,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又像是在母亲的怀里,温柔舒适,自在又安全,还像是在黄连山下,躺在灵泽的怀里……
啊!不对,在黄连山下时,灵泽根本碰不得她!
所以,她又是在做梦!
殊华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灵泽放大的脸。
他怔怔地看着她,然后惊惧地往后退,随即倏然消失不见。
殊华赶紧化出一面水镜照照脸,难不成她变成怪物啦?看把司座吓的。
小雨滴在她的识海里打了个呵欠:“啊……这一觉睡得好长啊,司座怎么了哇?”
“或许是疯病犯了吧,他在枢阳山时就很不正常了。”
殊华确认自己并没有变成可怕的怪物,相反,她觉着自己的气色变得更好了。
所以当然是司座的问题,不是她的问题。
小雨滴伸个懒腰,随即惊喜地叫起来:“殊华,殊华,看看你脚腕处的伤!”
殊华赶紧内视,惊喜地发现,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