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桃夭看着这丫头,她才是当真的不拘小节,便也只能应了她,只听她在自己耳边道:“我的这位意中人啊,你也认识。”
桃夭赶忙在自己脑海里思索杭州的显贵公子,虽说自己来了杭州这么多年,可是外男见的也不多,一事当真想不出是谁自己竟然还能认识的。
只听郑巧燕眉眼弯弯得道:“就是琴儿胡同宝茶馆的魏先生。”
桃夭的思绪转的飞快,琴儿胡同宝茶馆不是个戏班子么,魏先生是谁,着实是有些耳熟,忽得想起年前自己曾经随郑巧燕几个小姐,在那边的茶馆里头的雅间,跟着听过一回书,外头说书的从来都是些年过半百的老头,但是那回的那位说书先生,却是位年轻的白面小生,当时郑巧燕开着二楼雅阁的窗往下看,看得不是旁人,正是这位魏先生。
桃夭大惊失色:“可是这位魏先生也总有二十七八的年纪了,我记着当时不是说,他还有个五六岁的女儿?”
郑巧燕仰躺在桃夭身边,以头枕手,看着桃夭的八宝牙床雕花顶,怡然自得地点头道:“对呀,可是他的妻子早些年却已经病死了。”
桃夭只觉得不可置信,话拦也拦不住得脱口而出:“所以,你想嫁给这个说书的鳏夫?”
郑巧燕不悦道:“什么鳏夫啊?魏先生还年轻的很,而且人长得又俊俏,他们的孩子我们也见过呀,可爱得很。”
桃夭急的恨不得起来一巴掌把这做美梦的丫头打醒,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年近三十的鳏夫,上赶着想去给旁人家的女儿做继母。
那孩子也不过比她小九岁而已,见着她都还叫姐姐。
桃夭道:“我不信,你别与我开玩笑了。”
郑巧燕却翻身撑起了身子,大眼睛等着桃夭忽闪忽闪:“我没有与你玩笑,我就是爱上了他,而且我知道我爹和我姑姑肯定都不会许我们的婚事,所以,我才逃到你这里来,等过些日子,我就跟他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