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和这些外宾搭上些关系,说不定对自己以后的前途也有帮助。
“斯劳特先生对我国的戏曲感兴趣?那可否介意我现在为您介绍一下此时台上表演的内容呢?”
赵含樱心思不宁,忍不住胡思乱想,一颗心乱跳起来,就连呼吸都有点紊乱。
江北楼也坐在那,一只手夹着香烟,一边和旁边的洋人侧首聊天,一边听着台上的戏腔,一张儒雅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抹慵懒随性的微笑。
不少外宾正坐在花园里看戏。
这一研究就是小一个月,一直到今日张继升才终于见到赵含樱。
原本打算着寿宴结束后就跟着张继升回去,但现在她莫名不那么着急回去了。
于是接下来赵含樱开始和这位对戏曲根本就没什么兴趣的洋人,开始长篇大论自己对于戏曲的见解。
她和张继升站在门口,周围都没什么其他人,赵含樱几乎可以确定,江北楼所看的位置只有自己。
他为什么要看着自己?
“江会长想听谁唱戏,用不着去戏院看,戏院会直接搭在会长的家门口。”
台上的《薛平贵返乡》刚唱到夫妻时隔十八年再见的这一段,江北楼眯起眼睛,戴着玉扳指的食指悠然且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然后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赵含樱突然转向他,用英语问他。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声。
赵含樱皱眉看着他。
“抱歉,原来是这样,十分抱歉,是我献丑了。”
原本这话倒也不会让他太过担心。
赵含樱略有些尴尬的抿唇一笑,紧跟着继续道。
“你别拉拉扯扯的,现在是公事公办,你这样会让人家怎么想我们俩?不分场合的亲热?”
话说完,久久没得到回应。
赵含樱这话一说,张继升便不情愿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