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费了好大劲才买到二两多,为此他没少在下官面前叫苦。”
“李大人若是喜欢,便全部拿去。”
萧望之从书架上取下一個茶罐放在李景达面前。
李景达闻了一下杯中茶香,喜滋滋地说道:“国公盛情,下官却之不恭啊。”
萧望之笑道:“不必见外,今日还是多亏了李大人仗义执言。”
谈及先前那场冲突,李景达反倒平静下来,不疾不徐地说道:“离开汝阴城之前,山阳郡公特地找到下官,言明国公在京城或有诸多掣肘,让下官略尽绵薄之力。下官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不会反悔。其实说起来也只是口舌之争,算不得什么,再者国公必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下官是否开口并不影响大局。”
萧望之早就收到陆沉的密信,对今日李景达的表态并不意外,但心里依旧有些惊讶。
他确实没有想到李景达如此犀利,竟然不在意和张旭直接闹翻。
望着这位略显富态的中年武勋,萧望之温言道:“我比李大人虚长三岁,若是李大人不嫌弃,往后你我私下便以兄弟相称,不知可否?”
“这……”
李景达稍显迟疑,见萧望之神情诚挚,便爽快地说道:“这是下官高攀了,如何不可?”
两人的关系迅速亲近起来。
闲谈片刻过后,李景达提醒道:“兄长,韩忠杰是天子最信任的人,这厮肯定不怀好意,你千万要防备着他,莫要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至于张旭,虽说今日我和他闹了一场,但他比韩忠杰正派一些。只不过今日过后,想必他肯定会站在韩忠杰那边。”
萧望之微微颔首,继而轻叹道:“京中确实比边疆复杂。”
李景达道:“说到底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使阴招下绊子,隔岸观火借刀杀人,兄长不必太过忧心。往后场面上的事情,兄长交给愚弟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