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以狮子搏兔的姿态完成突袭,然后迅速撤走毫不拖泥带水,说明燕军内部有人向对方通风报信。”
这也就意味着沫阳路将会爆发一场真正的大战。
“厉天润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冲动,他不会轻易放弃守易攻难的优势。”
庆聿恭语调淡然,随即看向那名偏将说道:“你去告诉牛存节,如今定州战局为重,故而暂无援兵,本王命他小心应对,万一局势不对就撤回严武城以北。”
偏将朗声道:“末将领命!”
庆聿恭然后才开始调兵遣将,但是从表面上看他的每一条指令都和沫阳路的战局无关,只是告诉麾下部分将领一个明确的行军路线,以及定死的日程节点。
又过去大半个时辰,一众景军大将行礼告退。
正堂空旷且静谧,庆聿恭站在沙盘面前,眼中仿若有金戈铁马,血与火的纠缠。
那名相貌英俊的年轻亲兵站在侧后方,满脸崇敬地望着这位大景第一名将。
庆聿恭似有所感,转头之时眼神已经化为一片平静淡然,微笑道:“四殿下真打算一直给臣做亲兵?”
年轻人便是景帝的第四子阿里合海哥。
他笑着说道:“郡王要是肯让我去前线,那我肯定求之不得,但是我想这个要求不太能实现。如果能在郡王身边学到一招半式,也算是不虚此行。”
“殿下谦虚了。”
庆聿恭不卑不亢,神情从容。
便在这时,王府亲卫统领禀报入内,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王爷,郡主殿下派人提前传信,她将在两天后抵达河洛。”
庆聿恭还未开口,海哥便激动地说道:“永平郡主来了?”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妥,不敢去看旁边的庆聿恭,讪讪地低下头。
然而这种神态在庆聿恭面前几乎等同于坦白心事,就连亲卫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