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
“然而诸位莫要忘记,当年河洛北郊燕子岭的血案,并非是我朝一力造成。这件事的根源是景军想要诛杀沙州儿郎,最后动手的也是他们。沙州可以不接受大齐的歉意,但是我更加无法想象,沙州会不顾八千条人命的血仇、主动成为景人的鹰犬!”
这番话气势极为凌厉,竟然将那些鼓噪的年轻人悉数压制。
洛耀宗和杨金的表情不约而同肃穆起来,就连哈代都有些凝重,他想起前些天洛耀宗对他说过的话,心中暗忖回去之后是该早点摸清北边商人的底细,以免成为沙州的叛徒。
陆沉的目光停留在沈敏脸上,反问道:“沈首领,你将景国也变成谈判的砝码,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其实很想和景廉人合作,继而让景军进入沙州,满足你一些不可告人的欲望?”
他早就知道这次来沙州不容乐观,与他以往所面对的处境截然不同,因为他无法动用武力,更不可能带着大军逼迫沙州就范,这样一来难度大大增加。
若非他在京城的时候结下洛九九这个善缘,他连进入沙州的机会都没有。
正因如此,他很清楚一味示弱服软没有任何意义,必须在关键时刻主动出击,否则就会被一些人牵着鼻子走。
毕竟他相对沙州来说是个外人,和雅隆部之外的六部没有交情可言。
听到陆沉这番诛心之言,沈敏依然保持着平静,只是略显阴冷的目光显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与他相熟的几位头人更清楚此刻他在压制着怒意。
沈天逸显然没有乃父的城府,立刻上前一步怒骂道:“齐狗竟敢辱我父亲,你可知道这里是沙州不是齐国!今天你若不跪下向家父赔礼道歉,休想活着离开沙州!”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陆沉不仅没有搭理他,反而从容地坐了回去。
沈天逸大怒,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咆哮,一直沉默的洛耀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