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的经验和高明的武功,面对三名侯府亲兵的联手进攻依然不落下风,但是他短时间内压根无法突破对方的阻拦,硬生生被挡在马车数丈之外。
其他四人面对的情况大抵类似。
若论单打独斗,这些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高手不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便能战胜任何一名亲兵,可是对方三人结阵的威力绝非相加那么简单,他们就算最终能突破阻挡也需要很费一番功夫。
初期试探性的交手发生在转瞬之间,秦子龙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楞在原地。
他只扫了一眼前方的战局就放下心来,然后果断地喝道:“后撤!”
秦子龙之所以没有集合全部人手对付前方的刺客,是基于一个非常合理的判断,对方既然敢在京中设下埋伏,那就不可能只有这五名刺客。倘若所有人都陷入厮杀,极有可能便中了对方的圈套。
车夫挥动长鞭,在空中炸开响亮的鞭花,马车随即开始转向。
剩下六名亲兵包括秦子龙在内,毫不犹豫地护着马车,没有再去看那些正在厮杀的同袍,这并非是他们冷血无情,而是久经战火的磨砺,他们已经习惯无数次分别,无论生死。
那些鏖战的亲兵也没有将心思放在身后,他们眼中只有这些胆大包天的刺客。
“停!”
马车才刚刚横在庆丰街上,秦子龙又是一声暴喝,双眼死死盯着后方约莫二十余丈处。
那里突然出现一名浑身透着阴冷气息的男子,截断了侯府马车的退路。
其人身穿青色长衫,头戴普通斗笠,右手提着一把没有出鞘的长剑,缓步朝横在长街上的马车走来。
随着他一步步前行,那股剑气逐渐从他身上弥漫开来,犹如阴霾遮蔽天空,从北到南填满寂寥的长街。
他的身影和长剑形成奇特的和谐,仿佛人与剑本为一体,又像是面容沧桑的说书人在讲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