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刺客会来青绿小院所以赶到此处。殿下在酒宴结束后不久便返回了王府。”
陆沉立刻说道:“马上戒严墨苑,派人分别去通知二殿下和织经司秦提举,另外请二殿下找两位擅长外伤的太医过来。”
护卫们齐声应道:“遵令!”
陆沉安排妥当,随即便带着亲兵们赶往侯玉入住的庭院。
此处已经完全戒严,侯玉的亲兵守在卧房里,外间和庭院内外都是闻讯赶来的墨苑护卫。
见到陆沉出现,众人连忙行礼,他只是一路摆摆手,神色凝重地直入卧房,却被侯玉的亲兵们拦住。
这些亲兵显然都知道几个时辰前的那场冲突,又都是性情耿直的军中男儿,自然就会怀疑这场深夜刺杀是陆沉的手笔,眼中的敌视几乎毫不掩饰。
“让开!”
发话的却是侯玉,他靠在枕头上,略显艰难地说道:“陆侯纵然与我不合,也不会做这种暗中刺杀的卑劣勾当,你们莫要犯蠢!”
亲兵们只能让出一条路,陆沉面不改色地走进去,来到床边望向侯玉。
他肩头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但是从纱布上的血迹,以及他前胸和床铺上的点点鲜血便能看出,他的伤势绝对不轻,险些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陆沉望着侯玉苍白的脸色,开门见山地问道:“刺客是谁?”
侯玉摇头道:“不知。”
两句简短的对答之后,这两位同掌南衙京军的实权国侯忽地陷入沉默的对视。
侯玉坦然地望着陆沉,脸上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似乎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在墨苑遭遇刺杀。
良久过后,陆沉又道:“刺杀国侯乃是抄家大罪,一般人没有这个胆量,会不会是西境边陲的沙州七部派来的刺客?”
侯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刺客有没有抓住?”
陆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