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这么多齐军,是不是意味着萧望之麾下主力其实没有那么强大?他如果要强攻汝阴城肯定损失不小,我军若是能赶到战场,取胜的希望极大。”
庆聿忠望赞道:“不错。我之所以没有提前派兵阻击,便是希望陆沉率领的兵马离河洛越来越近,离东阳路越来越远。他想重现雷泽旧事,故意引诱我军出击,我们自然不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谋良虎适时插话道:“小王爷言之有理,东边官道的地形很适合南齐步卒列阵迎战,我军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冲垮他们的阵型。但是汝阴城那边却不同,萧望之想要攻城必须四面分散兵力,而且城外平原一马平川,非常适合我军骑兵冲击。”
庆聿忠望点点头,回身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随后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虽然陆沉这两年声名鹊起,俨然成为萧望之以下淮州众将第一人,但是论军中威望他还无法和萧望之相提并论。击败陆沉或许可以打击敌军士气,然而远远比不上在汝阴城外打垮萧望之。”
此言一出,众人的心情猛然热切。
他们当然听说过萧望之的威名,当年此人和厉天润一东一西,在极其不利的劣势下挡住景军的步伐,硬生生打出一个南齐北燕划江而治的格局。
正如庆聿忠望所言,擒贼先擒王,若能一战解决萧望之和他麾下的兵马,陆沉眼下还没有那个名望代替萧望之,淮州军只能灰溜溜地退回去。
见众人已经完全领会当前的局势,庆聿忠望便道:“卓陀光。”
那位身高臂长的年轻将领起身道:“末将在!”
庆聿忠望抬眼看向他,不疾不徐地吩咐道:“你领五千步卒出城,前往共城西边的尧山关接手防务,关里的燕军可以作为你的仆从军。另外,光吉刺此前带过去的三千骑兵会协助你防守。”
卓陀光沉稳地说道:“末将领命!”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