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迎。”
薛怀义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没好气地道:“几个月不见,你这张嘴怎么还是像以前那样令人烦躁。”
陆通走上台阶,与一旁恭敬肃立的薛忠颔首致意,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这把年纪难道还能突然变样?莫非你有返老还童的灵药?”
“有个屁,真有那种药我不给自己吃?”
薛怀义笑骂一句,然后与陆通并肩走入府内,边走边说道:“上次你将我库房里的药材搬走那么多,怎么也得防着伱一点,倘若今天你打算故技重施,我得提前将你撵出去。”
“不愧是名满天下的薛神医,又被你猜中了。”
陆通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薛怀义还真拿他没办法。
两人步入正堂,薛忠代仆人上茶之后便行礼退下。
薛怀义没有再开玩笑,温言道:“说吧,今天突然登门有何要事?”
陆通道:“这件事是沉儿的请求,他本该亲自登门相请,但是你也知道他现在在北边带兵打仗,委实无法分身,便委托我来跑一趟。此事很重要,而且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无论你有没有时间抽空走一趟,都不能对外泄露。”
“你直说便是,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啰嗦?”
薛怀义哭笑不得。
陆通点头道:“好,那我直说吧。靖州大都督厉天润身体不太好,虽说找了当地的郎中诊治,但是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至于为何不去请京城的太医,你也知道南边那些人对待北伐的态度。若是让他们知晓厉都督的身体状况,他们肯定会以此为借口阻止北伐。此事只有少数几个人清楚内情,陆沉反复斟酌之后认为只有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原来如此,我跑一趟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薛怀义捻须沉吟,随即神情凝重地说道:“厉都督身边肯定不缺好郎中,你也应该知道,有些时候人力终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