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亲信忍不住对石哥劝谏道:“千夫长,敌人败退得太快,谨防有诈!”
“诈伱娘!”
石哥雷霆震怒,眼中凶光毕露:“老子带兵打仗还需要你教?再敢放屁老子直接剁了你!”
亲信唬得面色发白。
石哥挥刀指向前方,朗声道:“儿郎们,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景军将士扯着嗓子怒吼。
陆沉神色依然镇定,带着锐士营缓缓后撤,他看向对面那群张牙舞爪的景军,面上闪过一抹冷笑。
在锐士营和景军交战之际,苏云青已经带人夺下关口,涌泉关的大门徐徐拉开。
他登上关墙,此刻已然血染战袍,但是这位浸淫在阴暗风云中的织经司高官脸上没有一丝疲惫,眼神熠熠发光,望着南边辽阔的天地。
雪地之上,两千余名锐士营将士小跑前行,距离涌泉关已经越来越近。
当那枚烟火令在涌泉关上方炸开后,步军校尉鲍安情不自禁地怒吼一声。
他立刻让十余名游骑拍马往南,前往来安防线通知镇北军等部,然后让身边的将士们脱掉御寒的大氅,朝着二三里外的涌泉关挺进。
这支步军的装备非常整齐,除了身上的甲胄和头盔之外,所有人腰畔都悬着一把横刀,手里则握着一杆丈六长枪。
因为兵器和甲胄的限制,兼之雪地湿滑,他们无法保持高速行进,所以花费了一定的时间赶到关前。
两千余名持枪壮士出现在视线中,苏云青兴奋得身体微微战栗,抬手高呼道:“入关!”
鲍安抬头看着较为陡峭的关外坡地,沉声道:“列队前行!”
锐士营将士旋即以六十人为一队,一排十五人的整齐队形杀入涌泉关内。
经过连续十个月的严格操练,这些将士们在队列这件事上已经形成本能,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