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现在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包括你的人发现顾宅那边的蹊跷,这些都不能当做证据。如果直接发难,苏大人能不能顶得住屈侍郎的怒火?”
李近登时冷静下来,摇头道:“屈侍郎倒还好办,问题在于这位侍郎的座师是当朝左相。”
陆沉好奇地问道:“敢问李大哥,左相和右相谁更大?”
李近道:“各朝规矩不同,我朝左相权柄更重。你说的对,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我让人加紧对顾宅的盯梢,另外还得烦请陆兄弟继续抽空找一找顾家的破绽。”
陆沉微笑道:“李大哥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两人又密议小半个时辰,随即先后离开此地。
陆沉行走在初夏的斜阳中,回想着今日的谈话,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顾家只是与北燕细作有关,最近这些异常又是因何而来?
按理来说,经过上次细作案的惨重损失后,北燕察事厅的探子应该早就逃离广陵,不可能留在这里等着织经司的追捕。
可是眼下种种迹象说明,一些察事厅的探子又回到广陵,并且与顾家勾连在一起,他们想做什么?
陆沉渐渐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