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交出来。故此,劳烦大人准许晚辈与其相见。”
苏步青沉吟道:“可以。”
陆沉微笑道谢,又道:“敢问大人,接下来晚辈要做些什么?”
苏步青挑眉道:“你不知道?”
陆沉老老实实地摇头。
苏步青便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用留在这里接受织经司的盘问。”
这是一招不算特别高明的障眼法,但是在外人看来,陆沉这样一个年轻稚嫩的商贾之子,除了不断经受织经司密探的折磨之外,似乎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陆沉颔首应下。
苏步青起身离去,临走时说道:“不必担心,只是做给一些人看的假象。你在此间好生待着,等这桩案子破了之后,我自然会给你们陆家应得的好处。”
陆沉似乎信以为真,颇为敬重地离席相送。
苏步青缓步来到一间偏厅,等候在此的察事顾勇迎上前,满面愧色地行礼道:“卑职无能,没有查到陆家通敌的证据,请大人降罪!”
苏步青摆摆手,淡然道:“陆通心思深沉,恐怕在张溪被擒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这件事怪不到你头上。”
顾勇叹了一声,问道:“大人,陆家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苏步青正色道:“当然要查。虽说薛神医的面子不能不给,但织经司办事总不能知难而退。我将陆沉扣在这里,是想让陆通患得患失继而露出破绽,此乃一收一放张弛之道。”
顾勇敬佩地说道:“大人英明,属下自愧不如。”
苏步青面色浮现一抹微笑,凝望着他的双眼道:“陆家这案子交由你全权负责,同时广陵府这边的人手都归你调派。记住,不仅要尽快查明陆通父子通敌的证据,还要顺着这条线将那个内奸挖出来。”
顾勇躬身应道:“属下领命,定当竭尽全力!”
待其告退之后,苏步青寂然静坐,良久之后才说道:“从今夜开始,让人盯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