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年幼受秦戈蛊惑,今日我让你离开,休要在此地狂言!”
高堂隆看着羊弦神色冷峻道:“羊叔父!当年汝兄羊公悬鱼,乃是当世儒林楷模,你也是自幼饱读诗书的儒生,自然是明理之人,我只问你一句,若是白波匪和黄巾匪攻破边关,我泰山将处于何地!”
高堂隆话音一落,羊弦冷笑道:“你休要唬我!白波匪和黄巾匪攻袭泰山只不过是当日秦戈与其结仇,报私仇而已!他们……”
高堂隆哈哈一笑道:“愚蠢!妄读经书!当日泰山匪劫掠时,也是打着杀贪官污吏的旗号,然而攻下城池之后,他们为了筹谋军粮,四处烧杀抢掠,我们高家因此而几乎全族被灭,只是因为他们觊觎我们家族的粮草和财物,现在你竟然如此短视,以前的高家就是明天的你们,高某羞于尔等论事,你们羊家就等着遗臭万年,族灭宗亡吧!”说完高堂隆鄙夷的看了羊弦一眼,拂袖便要转身离去。
羊衜连忙拉住高堂隆道:“表弟!你既然冒死而来,必然有所言辞,如今为何半途而废,你切说说!”羊衜的母亲便是高堂隆的姑姑,世家大族互相联姻,可以说是利益共同体,而且高堂隆用高家的遭遇现身说法,让羊家众人感到震惊,隐隐的对高堂隆的话已经认同了七八分。
高堂隆回眸盯着羊弦道:“尔等如何笃定黄巾匪和白波匪不会攻入泰山?”
羊弦冷哼一声不言语,羊衜在高堂隆耳边将兖州士族和刘岱的派出密使合谋之事给高堂隆说了,高堂隆闻言破口大骂道:“没想到堂堂皇室宗亲和兖州士族竟然如此卑劣,尽然罔顾数千万百姓,真乃披着人皮的禽兽也!”说完盯着羊弦道:“他们向你承诺贼匪不会攻入泰山?你们难道不会用脑子想一想吗?如今兖州和青州大灾,到处闹饥荒,近百万部队如何养活,他们攻取泰山的目的昭然若揭,是为了抢粮,他们既然已经攻下泰山放到嘴中的肥肉岂会不吞下去?兖州士族为何要将白波匪引入泰山,目的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