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皆言刘备为圣人,甚至有很多士族准备向朝廷举荐刘备到兖州做官!卑职窃以为,大人在士族和百姓中的威望可比刘备差多了!”
刘岱暴怒站起来一巴掌扇在主簿脸上吼道:“你说我不如那织席贩履的乡野匹夫!”
主簿连忙跪地道:“大人忠言逆耳啊!刘玄德近几日军中无事,整天流连于各大世家的宴会上,此事人人皆知,而且如今百姓皆歌颂兖州刺史宽德爱人、英勇善战,乃是兖州的救星,大街小巷更有‘新刺史、仁爱德,高祖孙、平天下!’的民谣,这些可都不是在赞颂您,而是刘备啊!”主簿连连叩首,眼中精光闪烁道:“而且据得到的消息,梅公子所在的圣盾会在刘备幽州发家时便追随刘备,他们是黄巾之乱之后才开始扎根兖州,大人,你仔细想想,梅公子不断挑拨你和秦戈的关系,很多次你与秦戈爆发冲突而受折辱,皆是梅公子挑拨是非,而激怒秦戈导致兖州陷入混乱,然后水到渠成的引刘备来平叛,秦戈不过是个乡野豪族,哪里跟身负皇室血脉的您相比,永远是狗肉上不了台面,而刘备不同,他也是汉室宗亲!已经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刘岱早就惊出一声冷汗,他虽然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但却也是一方诸侯,有为人主的政治智慧,有些虚脱的坐在坐位上咬牙道:“该死!这个异人包藏祸心,我差点被他给阴了!现在如何是好?”
主簿眼中闪过精芒道:“如今战事已经平稳,我等也初步与白波匪达成协议,此时大人可送刘备回青州,而以兖州匪患之名,向朝廷上奏,请奏秦戈为泰山郡守,让他带着剿灭白波匪和泰山匪的圣旨回泰山,到时就不怕他秦戈不出力,等他秦戈灭完泰山匪和白波匪,他的那点家业也将会败光,这便是坐山观虎斗之计!”
刘岱抚掌笑道:“好!此计甚妙!你速速备好酒肉,我去为刘备践行!”刘岱之无耻简直震古烁今,活脱脱的一个过河拆桥的真小人!
兖州三军大营,刘备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