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非常认真仔细的看着卢植的每一个动作,不过总是抓不住真谛,但至于是什么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而张角对儒家之学虽然有所闻,但是作为寒门子弟,对养气之术却一知半解,秦戈顿时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养气之术才是完成修典至关重要的一关,若是通不过修典他将罪犯欺君,要被诛九族,这可不是开玩笑!他不惜放下身段模仿荀彧,一切都是为了顺利通过修典。
荀彧和秦戈同吃同住多日,自然感觉到秦戈的内心想法宽慰道:“秦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气乃是一个人的品德所孕,一直深藏于内心之中,每个人都有气,然而却各有不同,气虽然藏于胸腹,然而却由世间万物演化而来,一言一行,学习工作,甚至睡觉吃饭都是养气!”秦戈听完更是一头雾水。
荀彧失笑道:“秦将军知道为何培养你练气,在君子六艺中首学御射吗?因为诸位先生考虑到你出生武行,武儒应该更适合你养气!”秦戈暗自思索,朱隽执掌礼艺,皇甫嵩执掌经艺,而二人和秦戈都有过交集,唯独对这个卢植,秦戈从未谋面,当日进攻黄巾匪大本营,他率军到达冀州时,卢植因为剿匪失礼,而被押解回京受审,指挥权被董卓夺取了。
秦戈随荀彧跪坐在地上,正要听讲,这时从一旁涌来大量的士子,竟然是卫仲道率领上百儒道学宫弟子闻讯而来,一来之后就跪地痛哭流涕,对着卢植控诉秦戈的劣迹,希望卢植能将秦戈赶出去,不要玷污儒家的神圣。
秦戈看到卢植脸色铁青,起身正要自觉离开,却被荀彧拉住跪坐下来,荀彧冷笑道:“将军别着急,不必理会这些蠢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混账!你们竟然敢打扰我的课,来人!”随着卢植一声暴喝,只见从四面八方走出一群体态壮硕的兵丁,卢植喝道:“将这些违背学宫礼仪,干扰课堂的学生全部压下去,杖脊十下!”风流雅士都是些皮娇柔嫩的公子哥,听到要杖脊十下,顿时大惊失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