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德心,大晚上的别人不睡觉了!你唱的这么难听,还跑调,简直是在侮辱我的创作,侮辱《豳风?东山》!”说着一对杏目圆睁,狠狠的瞪着秦戈。
秦戈正在喝酒唱歌,冷不防的路过的马车中伸出一个脑袋,定睛一看还是蔡文姬,对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愣住了,呆在当场,手中提着的酒坛没注意,酒水直接洒了破军一头,破军冷不防被浇了满头酒,用力甩了甩头,已经有些醉汹汹的秦戈,没注意从虎背上颠了下去,摔了个狗啃泥。
蔡琰看到秦戈如此狼狈,一时间没有忍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发现自己失态,连忙捂住嘴缩回脑袋,让马车夫快点赶路,似乎占了大便宜赶紧跑路。
秦戈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自言自语道:“可惜了如此美酒啊……对了!我唱的真有这么难听吗?”一旁的破军露出不屑打了个喷嚏。
秦戈无语竟然连破军都听不下去,就连秦戈这老脸也有些发烫,跳上马鞍,手中酒坛中的美酒已经淌光,将坛中最后几滴酒喝完,秦戈驾驭着破军向着儒道学宫走去。
秦戈大脑在酒精的刺击下昏昏沉沉,就连街道上的人影和街灯都开始变得模糊,任由破军驮着他向着儒道学宫走去,突然耳边传来一种诡异的音乐,秦戈精神不由得一震,恍然间竟然再次来到一片玫瑰林,这里漫山遍野上都是猩红色的玫瑰花,无数的花瓣从犹如海潮般涌来,然而在鲜红的花瓣下是尖刺遍布的荆棘。
秦戈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体内的情欲犹如洪水般倾泻而出,这一幕经历跟以前太过相像了,秦戈猛然想起了上次遭遇卫三娘体内狐媚之事,一瞬间背后冷汗直流,用力一咬舌尖,吃痛之下瞬间清醒过来。
此时她才发现一个红衣女子已经坐在他的怀中,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自持的魅力,那让人血脉喷张的风情足以激发任何男性的荷尔蒙,女子丰厚的红唇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