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连忙扶起司马俱感慨道:“子全竟然是名臣司马直之子,我曾听尊父大名,乃是百官楷模也!”
听到对父亲赞誉如此高,司马俱内心有些酸楚道:“得大人如此称赞,俱更是羞愧难当,每每想起家父,俱是彷徨无助,今日遇上主公,犹如久旱逢甘霖!不过俱有言在先,我誓与大汉朝廷不两立,今日只归顺主公,不归顺大汉!”
秦戈闻言面色虽然如常,但是心中早就乐开花了,自由领高层满宠、毛玠和陈渊等人都是名士,就连臧戒即便儿子已经成反贼,依然对大汉朝廷敬之如神,这是原住民的局限性,秦戈也只能潜移默化,但却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明目张胆的反汉,做出出格之事,而司马俱简直就是秦戈理想中的将领,与大汉不共戴天,而他青州的谋划正需要这样的人。而且司马俱性格激亢,这样的人最重情义和名节,是个忠臣可靠之人,而且临近渤海精通水战,绝对是个难得人才!
秦戈拉起司马俱道:“来人!快去设宴,我要宴请先生,今天高兴我要不醉不归!”
……
宴席过后,秦戈喝的有些微醉,拉着司马俱的手不放,一路拉着司马俱来到寝室,典韦守护在门外,秦戈指着床榻道:“今日我要与先生同塌而眠!”
司马俱大惊道:“主公醉也!在下一阶罪臣岂敢与主公同塌!”这里向大家解释一下,汉代有同塌之风,而并非断背,与人同塌表示主公与此人亲密无间,视此人为心腹和最高的接待礼节。
秦戈哈哈一笑道:“醉也!我也真希望自己一醉,可我是不敢醉呀!我一醉就怕那些士族举起屠刀,我现在就是一头养肥的肥猪,他们早就磨刀霍霍的看着我!以前,他们仰仗我为他们抵御贼匪,而现在贼匪一灭,呵呵!我就成了他们眼中的肥猪,谁都想宰我一刀!听闻先生乃是司隶名门出生,故而想与先生谈论一下当今士族!”说完拉着司马直接躺在榻上。
司马俱听闻秦戈之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