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逊于她,你在从小善于辨识各种古物珍宝,就连兄长也有打眼的时候,在此道的才能甚至超越了兄长,而你在物品流通中见微知著,能精准的判断行市的涨浮,而现在是你的机会,秦大哥欣赏你,自由商会蓬勃发展,难道你不想向家族向兄长证明你的才能,难道你真的要听兄长的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为糜家博取政治的资本吗?”
糜正抬头盯着糜芳摇头道:“兄长对我疼爱有加、千依百顺,他说过让我选择自己的生活!”
糜芳叹了口气道:“正儿!兄长是个商人,永远改不了商人本性,自古像你这样的人儿,都是政治投资的资本,况且你之名已经传遍徐州,这何尝不是商人的宣传待价而沽的手段呢?既然如此,那我明天便送你回家吧!免得秦大哥强留你,发生冲突!”
糜正低下头不言语,糜芳皱眉道:“你又怎么了?”
糜正犹豫半天道:“我只是怕兄长生气!”
糜芳失笑道:“你明明想留下来,兄长那里好说,你就说都是我的主意,大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他还能怎地,况且倒时你做出成绩,宗门的那些族老也会对你有所改观,倒时我们衣锦回乡,来个提前预支,看大哥怎么说!”
糜正眼中漏出神采,笑颜如花,露出两排如玉般的皓齿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他们父母死的早,糜竺大他们二人十多岁,二人几乎是糜竺一手拉扯大的,糜竺家教非常严,小时糜正有错,糜芳总是顶雷替罚,所以糜正在二位兄长的呵护下长大,糜竺更像是严父,而糜芳才是兄长,随然这个兄长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德行上不靠谱,但对自己却能付出一切。
“这些日子可真是好找啊!大家既然是同盟,有利润也不想着我!反而推脱不见!”月神一见面便数落一番。
秦戈无语道:“你还真以为我占了大便宜,我可是签订了军令状,兖州各部都是各大家族的私兵,想要带着他们拼命完成任务,我可是耗尽心神